“怜怜呢?跑哪里去了,这马车真是跌死老子了,早知道方才就该骑马。”
“他啊!方才看到他拿着水袋和几包吃食跑到后头去了!哎哎哎,跟那个新来的一起,叫什么来着,好像是姓杜的!”
他正啃着手里头没滋没味的干粮,还在思量着晚上到哪能打到野鸡饱餐一顿,闻言便好奇地回过头去看。
青草地上,茂盛的青兰花遮挡着几个人,两张笑得真诚纯粹的脸在风吹压倒的枝叶中隐隐绰绰,让人看了心里便也跟着舒畅。只是那两张笑脸陡然变得深冷得扭曲,从头顶滴落的鲜血滑过眼睛鼻子,因为无限的剧痛和不得解的冤屈而绝望地嘶吼着,将人一寸寸拖进无边地狱。
林紫菀坐在软榻上,心脏突突地一阵绞痛,一股刺骨的寒意从脚底冒到四肢百骸。
“小姐,小姐!”
她猛地睁开眼睛,头上冷汗一滴滴滚落,双手紧紧地抓住金丝莲花缠纹被边,精心修剪的指甲戳进棉被中,不断地喘着气,眼中的惊恐久久不能散去。
“小姐,你又做噩梦了。”翠儿眼里带着担忧,起身倒了一杯茶端了过来,道:“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三次了,小姐.......还是叫大夫过来瞧瞧吧。”
原来又是一场梦,是一场梦。林紫菀回过神来,心脏还在泛着刺痛,接过白瓷杯将微温的茶水喝下肚,神智清醒了许多,看见翠儿担心的眼神,扯了扯苍白的嘴角,勉强安慰道:“哪里需要大夫来,我没事,老毛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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