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过毛笔,吸满了墨汁,傅云壁深思了一会,将羊皮纸上标记的三处地点做了更改,将原有的玉矿标记改成了山峦河流的模样。
傅云壁画技出神入化,就算是新加上的,看起来也和正常的一模一样,丝毫看不出有过改动的痕迹。
盯着羊皮卷看了半天,傅云壁放下笔,叹了口气。
曾经,他最看不起的就是这样的盗窃之徒,如今却仗着别人的信任,盗取了这样的财富,实在是造化弄人。
站了一会儿,傅云壁拿出一张新的宣纸,将改动后的图案临摹了上去,两相对比,除了材质的不同,画卷看不出有任何的不一样。
傅云壁将羊皮纸和刚刚新画好的地图卷了起来,放在一边。重新拿起一张纸,这一次,他没有再看羊皮卷,而是依照着脑海里的模样,将正确的画卷一笔一画的勾勒在宣纸上。
勾勒完成之后,傅云壁吹了吹纸张,让墨迹变干,最后卷起来,放在了自己的暗格里面。
这是他起身立命的资本。
忙完了一切,傅云壁才吹了蜡烛,上床休息,躺下间,触动了背后的伤口,他轻声的“嘶”了一声,换了个姿势,这才沉沉睡去。
怕傅云壁出事,第二天曲初一大早就来了南予馆,可是敲了半天的门也没见有人来开门。
曲初十分纳罕,若是傅云壁深睡未醒到也说的过去,可是连个下人都没有,未免也太奇怪了吧。
好半天,才有人来开门,曲初已经冷的在外面哈气暖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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