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为什么太突然离开？你不想见她了？”祁煜霖想不明白，凌翊寒怎么突然就要离开“你现在的身体经不起折腾，此番来雪域，我也想到了一个办法，雪魄可以缓解你的伤势，拖延时间，找到商陆”

“难道你还不愿意承认商陆已经仙逝的事实吗？”凌翊寒很平静的看着他，现在他已经想清楚了即便最后的时间里不能陪伴她，他也不希望因为自己的事在给她带来伤害，自己带给她的麻烦已经够多了“我只是突然清楚，我不能再给她带来任何麻烦，我的出现对她来说就是麻烦，我也是突然想明白，说什么要保护她，到头来让她受伤的还是我”

“弟……凌翊寒，我见过莫寒，她当我是朋友，在她眼里，所有人都是平等的，善良的，她不在乎我是否是魔族，只让我是朋友，冥渊是我们都不希望看到的，冥渊之火焚尽一切，她跳下去的时候我看的出你很绝望”祁煜霖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壶酒，原本要给他倒一杯的，可是酒壶碰到杯子的那刻又收了回来，给他换了一杯水“你想在不宜喝酒”

“你……认识莫寒？”

“呵，你可能可能不记得，在西琼城外的客栈”

凌翊寒想起来了，他就是当时那个冒充书生的人怪不得，当初他觉得那个书生不简单，转念一想，刚刚他说莫寒一下子就认出，那这么说在上阳城的时候莫寒就……“所以……当时在上阳城的时候，莫寒就已经认出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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