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诺顿就笑的有些怪异了。
“露西亚是离开以诺才死的,和以诺在一起的时候,她可是想死都死不了呢。”
游然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你这话什么意思?”
“吓你的啦,”诺顿好笑地拍拍她,“没那么严重,只是以诺有些恋母情节,你稍微注意一点就行了。”
但当赶鸭子上架的游然看到观察室的以诺时,她在心里骂了无数遍诺顿。
以诺还是和昨日一样,脸色发白,齐耳的黑发温顺地贴在耳侧,造成一种乖巧的假象,唯一不同的是,今天他的手腕上扎着一个蝴蝶结形状的红色头绳。
“你手腕上戴的什么?”
游然冷冷地问道。
以诺毫不在意地回答道:“你的头绳。”
游然:“……我不记得昨天有扎头绳来看你。”
以诺:“哦,这是我自己找到的。”
游然:“你在哪里找到的?你连这个房间都出不去!”
以诺撇了一眼游然,那双鸽子灰的眼睛冷漠而神秘。
“我有权保持沉默。”
……好,很好,游然气的咬牙。
“那你手上拿的又是什么?”
以诺:“你的笔记。”
见游然一副将要发作的样子,以诺平静地解释道:“我只是想了解新教母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然后诺顿叔叔就把它给我了。”
游然:……诺顿你等着死吧!
她环着手居高临下地看着以诺,“那你从我的笔记里看出了什么?”
以诺沉默了片刻。
“我看出你和我一样是个孤儿,你十六岁参军,十八岁成为狙击手,二十岁称为民族英雄,二十二岁被迫宣布死亡……你的脸色有些不好,还要我继续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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