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殊转身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看来自己不是断袖，也不用担心了。

是的，凤殊发现了江暮雨是个女孩子了。

之前江暮雨女扮男装时，选的课程就是软剑。

他当时还觉得江暮雨太阴柔了，嫌弃了她好久。

现在自己终于明白为什么江暮雨那么矮，那么弱小了。

为什么江暮雨总是一个人呆着，为什么会和其他人一起逛街买裙子了。

现在想想，那个陪在江暮雨身边的，叫玄月的男人，长的倾国倾城，估计也是个女娇娥……

原来这些细小之处，早就在暗示这凤殊，江暮雨并不是个纯粹的“男孩子”。

自己以前真的是太大意了。

因为没有证据，凤殊也不好直接冲上去对峙。

所以，凤殊刚刚特意靠近感知了一下，那个女孩子就是自己乖巧的小徒弟。

凤殊在认清自己对江暮雨的心意后，就悄悄在江暮雨体内打下了属于自己的灵力。

现在自己真的要感谢当时的决定，不然也不会发现江暮雨的秘密。

既然这是个秘密，那么我会好好保管的。

凤殊抓起马夫，运起瞬移咒，消失在了马车旁。

等江暮雨回过神来，周围早就不见了马夫和凤殊的人影。

“雨儿，刚刚那个是……”江母从后一辆马车上探出头来。

江母好看的脸上也皱起了眉头。

“娘，你就别管了，我也不知道。”江暮雨很无奈，这件事她想撒谎都不能。

“那个应该是凤殊了吧……”江母轻声说道，小到自己都以为是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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