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说无益。”萧漳慢慢地走到凌霜儿面前，“以前，算是我们瞎了眼，以后，桥归桥路归路，朋友也别做了。”

“谁稀罕跟你们做朋友。”凌霜儿别过头去。

萧漳拍了拍走过来的伍湘的肩膀，转头对千漓雪感激地道：“漓雪多谢你了。”

“没事。”千漓雪，“顺手，我来找血诡。”

萧漳虚弱地笑了笑，有点苦涩。算上上次，漓雪已经救了他两次了，然而现在，他们连朋友都不是了。

“对不起。”伍湘低着头，“上次在废弃大陆的时候，我......”

千漓雪闭了下眼睛，摆手：“我知道，不用再说了。”

说完起身，走到别处看看这个空间有没有什么玄机。

她不明白，为什么有人做了选择，还总要为这个选择跟别人道歉说什么自己做的不对，知道不对当初就别做啊，又不是身不由己。

而且就算有失偏颇，但也是自己的选择，继续偏颇下去就好了啊，明明做了，还总像没有被偏袒的人道歉。

不觉得这就像把人刺了一刀之后又慢慢往上撒盐吗。

伍湘转头看着萧漳，眨了眨眼睛：“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啊？”

“没有。”叶听阑嘴角微勾，“她只是不喜欢别人在她耳边重复相同的事情，还是那种......”叶听阑想了想措辞，“没什么营养的事情。”

伍湘抿了抿唇：“我知道了。”

凌霜儿开口嘲讽：“怎么，现在觉得当初选择我不对，想着给千漓雪道歉了？晚了！”她露出牙笑的有点渗人，“当初都拦着她，现在觉得选错了又眼巴巴地跟别人道歉，人家凭什么原谅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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