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式感很重要，从前我不知道，现在我学得很好。——陈秋白

“你害怕了？”陈秋白问她，问得很直接。

江心被问得一愣，觉得陈秋白真是很没情趣。难得一次出来烛光晚餐，居然问个问题都不会把握时机。

“你就不能等我吃完饭再问？”她的筷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碗里的饭，有些食不下咽。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他当做没有看到她的不开心，给她夹了她爱吃的嫩牛肉。

“并不难，可是这个问题背后有些东西就很难。”江心不客气地将这块牛肉给吃了下去，才说：“比如，我怎么下得去那个刀，或者该怎么做到救治无方的时候我又该怎么面对那种无力感呢？”

陈秋白直盯着她，等着她说下去，可是并没有。显然，刚刚她说的那两个问题，就已经很令她茫然了。

“所以，你是想退缩呢，还是怎么样？”

“我也不知道。退缩应该是不可能的了，就是可能需要一段时间做准备吧。”

“那就准备着啊！现在才大一第二学期，到时候你就算是想读研深造，也行，我都支持你。”

“读研？”江心瞪大了眼睛看他，“小白，你不会真觉得我能熬得到研究生毕业的时候吧？一堆论文，还是放过我吧！”

陈秋白被她的投向举动给逗笑了，可他并没有表现得那么明显，菜继续夹着送了过去。

“总而言之，我还是那个计划，想法没有变过。如果你有什么建议，你可以提。暂时没有建议的话，那就慢慢想，时间绝对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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