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什么都没有留下,唯独留下了我。
——陈秋白
陈秋白请了大长假,他不知道自己已经多久没有休息过了,失眠缠绕着他,没日没夜。
他去过齐县,那是在他跟江心交往的第一年,江心迫不及待地将他带了回去。在这一片将她孕育成人的水土之上,带着他见过她的家人,还有这片土地的美好风光。
往后六年里,他几乎每年的国庆节都会陪着她一起回来。下了飞机再转中巴,就能直接到他们镇上,他凭着记忆找到了江心家的所在。禁闭的铁门让他望而生怯,他不敢上前去敲门,他鼓足了勇气来到了这儿,可临了却没有勇气去面对。
他害怕在这个房子里,看到他不想看到的画面还有东西。例如,一个牌位,一张遗照。
门还是打开了,江聪从里面出来,跟他打了个照面。他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虽然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江聪眉头锁得很紧很紧,在看见他的那一刻显然吃了一惊,可渐渐的,江聪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像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那片乌云盖顶。
他什么都没有问,江聪也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将他带到了供奉着江心骨灰的那间寺庙,两个人一起看着上面石刻的名字,失神发呆,无声对峙。
江心,生于一九九零年十二月二十六日,卒于二零一九年二月十八日。没有照片,没有生平。
陈秋白走近两步,伸手触摸着属于江心独有的那个位置,在她的名字下面,还刻着一行小小的字——江澄,生于二零一九年二月十八日,卒于二零一九年二月十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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