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已经习惯，也已经很麻木。

“这些在这里都是合法的，多少人来这里寻欢作乐，尤其的那些外国人，他们喜欢这些娇小瘦弱的女孩子，两千泰铢，就可以带回去一个晚上，两千泰铢，对他们来说，根本不算多少钱。”

两千泰铢，不过是五百块钱，确实很便宜。

他说，“我三姐八岁的时候，用四千泰铢，卖掉了自己，给家里带来了第一笔收入，之后就开始做这行，我们这里很多这样的，所以，他们都觉得，女孩子更好，可以做的事更多，也更赚钱，男孩子就差了点，赚的不如女孩子多，去打工，赚的都不如女孩子多，因为女孩子可以多要很多小费，只要你愿意给人家摸摸，亲亲，男孩子就不行，我家里比较传统，有一些不在意的家里，男孩子太多了，就让那么一两个男孩子，从小去做人妖，这样就更赚钱了，他们不在意，这些男孩子到底想不想，愿不愿意，也不在意他们是不是会因为成为人妖，四五十岁，就会死去，甚至，在年轻的时候可以赚钱，老点了，长的不好看了，就没了利用价值，也会过的很凄惨，他们都不在乎，只要大点了能够赚一阵子的钱来就行。”

叶柠看着他。

他望着叶柠，“所以，我真的已经很羡慕你们，你们至少可以做很多的事情，可以有很多的选择，但是，我们这么穷，我们许多人都这么穷，不然，你看看那些街上，那些看着好像是不要自己的脸面去要小费的，那些看着恬不知耻求着人说，你买我吧，买我一个晚上吧，就两千泰铢的人，多少人看不起她们，但是，我们有什么办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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