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两个几乎长得一模一样的“戚夫人”面对面，一人眼中布满惊讶，而另一人却低着头在躲避她的目光。

“你……你真的是我的姐妹？”戚夫人试探性的问道。

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还有姐妹，更不知道眼前这是自己的姐姐还是妹妹。

宁霜点点头，布满皱纹的脸上始终覆着阴霾。

戚夫人突然笑了，抬胳膊抓住宁霜的手。

“无所谓了，我们这个年纪也不用搞小孩子的那一套，不管是真是假，我们有着同样的脸，这点是不可否认的。”

宁霜依然只是垂着头点点。

“你的家人呢，他们还好吗？”戚夫人继续热络的问着。

而面对戚夫人，宁霜始终不敢抬头，无法用动作表示的答案，她这才颤抖着声音开口：“我……没有家人。”

这个答案出乎了戚夫人的意料，她抬头迷惑的看了看城主，又看向君离澈。

君离澈轻叹了一口气，帮她解释道：“你们分开后，她被好心人收养，但后来养父母去世，她……”

他顿了顿，眸子落在宁霜的背影上。

“她一直过着流浪的生活，直到……现在。”

君离澈隐去了很多不堪的细节，而他的话也引起了戚夫人的心疼。

“你既然知道我的存在就应该早点来找我，如果我们能早点相遇，你也不必过着那样的生活……”

她沙哑的声音里充满哽咽，沧桑的手覆上宁霜饱经风尘的脸颊，眼中充满疼惜。

看到戚夫人如此真心对她，她心中的愧疚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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