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柴清真的是病假,次日清晨厉钊起床时,就发觉怀中的小东西体温不对,像只生病的小懒猫一样蔫蔫的,厉钊拍了拍她的脸,把人叫醒,柴清疼醒,睁着惺忪的眸子,委屈的泪水一下子滚了出来,“太傅,疼,也不舒服。”
“哪里疼?”厉钊用指腹拭去了她眼角的泪,小东西却像是有恃无恐一般,泪水翻涌的愈发厉害,肆意的推开了厉钊的手臂,“太傅碰过的地方都疼。”
“呜呜,太傅不爱我了,太傅是不是想弄死我,呜呜我再也不敢说跟同窗们出去玩了。”
突如其来音量增大的哭声,惹得厉钊有些心神不宁,哄了半晌柴清,在案桌上写了几个字,绑在后院信鸽的腿上扔了出去。
他回到柴清寝殿时,柴清人已经被哄睡着了,可梦里也还是不舒服的哼哼,厉钊摸了摸她还是烫人的额头,起身出去,打了盆凉水进来,一遍一遍的拧了毛巾,给柴清降温。
午后,瑾王府暗卫首领何游才带着大夫过来,大夫给柴清把脉后,确定只是普通发烧,又给开了一副止痛消肿的药,才告退。
厉钊吩咐何游,“去把瑾王府的侍女带过来一半伺候王妃,你再择几个厨子,要做糖醋里脊偏甜的。”
何游默默记下,将厉钊吩咐的事情在心里过了一遍:“王爷这是开始心疼王妃,不让王妃亲自做饭了?”
厉钊一个冷眼过去,将何游原本还要说的话,硬生生的堵在嗓子眼里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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