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灯亮了，他再度发动引擎，淡淡的说了一句，“女人，就应该乖一点。”

苏颜看向车窗外面，沉默无声，没有对他的话作任何的回应。

在他面前，乖不乖的，有区别吗？

反正，无论听话与否，最终的结果都只有一个，只能妥协。

就算不乖，他也有的是方法让她不得不屈服。

过了会儿，他又轻轻出声，“要是你一直这么听话该多好。”

她要是一直这么听话，他们也不会整天吵，更不会次次都闹到水火不容。

苏颜挑起唇，扯出一记讽刺的笑，“听话也不难，关键是，你会因为我的听话而放过我吗？”

他笑了笑，“当然不会。”

苏颜靠在车窗上，轻轻叹息一声，“那我何必白费力气，到头来受了委屈还求不了全。”

她听话了，他倒是痛快了，可她心里不痛快。

反正横竖都是他的不放过，那她还不如不听话，自己心里不痛快，也不让他痛快了去。

顾朝寒久久没有再说话。

苏颜盯着窗外的夜景看了会儿，最后收回目光，朝着他看过去。

似乎有淡淡的愉悦，从他眼中闪过。

可这夜色过于黑暗，她并没有看清楚，不禁怀疑，只是自己的错觉。

其实他很少笑，他虽然说爱她，但她心里清楚，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他并不快乐。

既然这样，又怎么可能会有愉悦？

但顾朝寒脸上冷峻僵硬的表情，却明显是好了些，眼似星光，确实因为她刚刚这态度心情好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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