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两人异口不同声,甄十娘也不言语,只静静地看着喜鹊。
喜鹊渐渐地低下了头,“小姐一向睡眠浅,那天奴婢做好晚饭,却怎么也叫不醒您,就害怕了,让秋菊去请大夫,正赶上冯大夫就在罗嫂家,聚了一屋子人,听说您竟也昏睡不醒,大家就都跟着过来了……”
刚提了个头,秋菊就忿忿地接了过去,“都是于伯母那个大喇叭!”于伯母就是于良的媳妇,为人倒没什么坏心眼,就是心直口快,“说您和罗伯母一样的病,当初生文哥武哥时大夫就说您活不过年,能活到现在已经是长命了,催促喜鹊姑姑早做准备,免的也像罗伯母那样,人都硬在炕上了,衣服还没穿!”
听到这儿,喜鹊恨恨道,“不是当时人多,奴婢直想上前把她那张嘴撕烂了,大家你一嘴我一嘴的没遮拦,谁也没发现文哥武哥就趴在西屋门外偷听,见让准备后事,就哇的一声大哭起来,这些人好歹算是走了……”
这么多人来了家里,场面一定很热闹,她竟一点都不知道!
甄十娘心里咯噔一下,这就是说,她并非是累急了睡的太死,应该说是昏迷,这可不是好事。
身为大夫,甄十娘比谁都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小姐睡了两日,文哥武哥就趴在炕上陪了您两日,连于良家的狗子来了都不答理……”见甄十娘脸色少有地凝重,喜鹊忙转了话题,“您平日真没白疼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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