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没有身体的支撑，仅凭着自己微弱的残魂，那透明得几乎摇摇欲坠的身体与对面那顶天立地的男人形成了无比鲜明的对比。

站在冷战对面的人看起来清华高贵，浑身散发着淡淡金芒，耀眼得让他几乎无法直视。

“对，我是故意的。”

五长老听到后，心中无比悔恨自己做出的决定。如果他就老老实实呆在十长老的身体里，南极是拿他没有办法的。可是他什么都算计到了，却没想到南极竟然用自己的最后一部分灵魂设计了他！

沉默良久，五长老知道自己坏事做尽，大势已去，终于颓然地跌坐在地，仿佛一瞬间被人抽去了所有的力气一般，连站立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怎么会发现我的？怎么会知道我占用了夜君离的身体？我的摄魂术是秘术，你不该知道的。”

“是的，你的摄魂术是不错，连我都没有发现。不过我和夫人第一次来看望你的时候你还记得你跟我们说了什么吗？”

五长老凝神想了想，依旧不明白：“你们不就是问了我为什么要救你，为什么要背叛五长老？”

“对。”南宫瑾点头：“你还记得你是怎么回答的吗？”

“当然记得。难道我的回答有问题？”

“当然有问题。因为你救我并不是因为你憎恨五长老，而是……”

“我知道我有喜欢的女人，而这个女人应该是你身边某个熟悉的人。这个我之后不是已经表露过吗？怎么会还被你们察觉到了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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