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云易提醒她:“那个时候只怕就要过年了。”
“那也无所谓,我等得起。”
上官小小一离开,薄云易再无心做任何事。仰躺到床上看天花板,头顶是一盏色彩斑斓的水晶吊灯。盯得时间久了,就好像是破碎的。
他的心似乎也是如此,似乎有纵横的伤痕,时不时裂开一次,就是窒息般的痛触。他极力寻找治愈或止痛的法子,到现在仍旧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这种执狂已经影响到了他的工作,还从没有什么能影响到工作,他从来都是心无旁骛的。可是这一回不行,所以他不敢懈怠,只怕稍不留神,或者眼风偏转,就会注意到极力想要忽略的,心里的裂痕由此裂开,分崩离析。
只会像洪荒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他该怎么办?
一个投资公司的大老板不该只有这么点儿忍耐力和忍耐力。这从来都不是他的风格,否则也不会打那么多次漂亮的胜仗。
起身走到窗前,在窗子上轻轻的呵气,修指在上面轻轻的画,像个稚气的小孩子。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养成这样的坏习惯,小的时候都没有做过。发现把心事写在这上面很好,呵一口气写出来,轻轻一擦,看不出任何痕迹。
如同写在心口上,别人又怎么知道。
休息日,安子析刻意回季家来一起过。早上过去的时候买了许多东西,一下车让下人提进去。
有对身体很好的保健品,还有简白喜欢的珠宝和化妆品。她总有办法将简白哄得眉开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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