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帆听她这么说，整个人踉跄一下，就要往地上栽去，在他听来，白南初这话说的，无异于告诉他，自己没救了。

这可如何是好？！

白南初见他如此，默默抽抽嘴角，十分无奈，难怪，古语有云，百无一用是书生，现在看来，果真如此。

这样的性子，还想入朝为官，就不怕到时候直接跪倒在金銮殿上？！

想想，还是十分无奈的。

还好，沈朝辞并非如此，否则的话，她绝对是半点都忍不下去的。

“起来。”

“我……”

“天一，他挡我路了。”白南初眨眨眼，看向旁边气势汹汹的小护卫，想必他应该很愿意替自己出头。

果然，天一上前几步，就要弄死他。

在他看来，但凡是给白南初添堵的人，那就不是好人。

白南初抽抽嘴角，连忙道：“咳咳，挪开就行，倒也不必非得弄死，天一哇，咱们得学会为自己积德。”

天一：“……”

积德？！

这怕还是第一次有人对他这样说，他是一个杀手，早就不知道造过多少杀孽了，哪里还在乎什么积德不积德的。

白南初见他一脸满不在乎的模样，心中也是颇为无奈，他口中那个叫星竹的家伙，显然没把他们当人看，怎么坑爹就怎么来。

说白了，这些人的死活，以及死后的去处，可能压根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天一，他们就只是绝魂的杀器。

然而，作为一个被现代文明洗礼过的玄门中人，众生平等的观念，已经深入骨髓，见他如此，又如何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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