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赵君尧找了个完美的出气包——‘夏如卿的那对奇葩父母!’。
有一件事他一直没忘。
初二那天晚上,他不过是给卿卿带了几样玩意儿而已。
她就在他怀里哭成那样。
他思来想去也不知道为什么。
所以就简单粗暴地把这笔账,算在夏氏家族的头上。
赵君尧的逻辑十分明确。
‘卿卿不高兴,就是你们的错!’
很霸道有没有?谁叫人家是皇帝?!
二月底的时候,夏老爷就接到了吏部的调令。
他的官位,从一个从五品的盐运史,升到了正五品的知州。
按说这也是好事,毕竟升官了么。
可是,当夏老爷得知,自己的州是岸州的时候,整个人都傻了。
岸州是隶属江宁府的另一个州,与定州比邻。
按说,江宁府繁荣富庶,大部分都是肥差,多少在别处当官的人做梦都求不来。
夏老爷又是升官,又是在江南。
真可谓是皇恩浩荡了。
可是……接到调令的夏老爷,怎却么也高兴不起来。
他都快哭了。
为啥?
因为,上一个岸州知州就刚刚因为政绩考核不通过,被贬为七品知县了。
这已经是第七个被贬职的知州了。
他马上要成为第八个,他高兴得起来么?!
岸州,顾名思义,就是岸边。
岸州之地十分特殊,刚好就在一条大河的分岔口位置。
江南雨水多,这条大河地理位置又十分特殊。
河流湍急,河水深,河堤却很浅,堤坝修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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