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住院多日，总不见好转，就在这一天的夜里，程程突然哼唧了两声，出了一身的汗。

光潜看程程情况不寻常，忙又按铃叫来了护士和值班医生。医生拿了听诊器过来看诊，就听着程程轻声唤了一声：“光潜……”

姚光潜简直不可置信，昏睡在病床上的程程竟然开口叫他名字了！他一会捏着程程的手腕，一会不住地抚摸着她的额头。

程程的眼睛满是疲倦，可是隐隐约约的，光潜就是知道，她在看着他，她知道他在身边呢。登时，光潜心下又是酸涩又是欢喜的，他简直恨不得即刻将程程拥在怀里，紧紧地搂着。

神经紧绷了那么多天，终于等来程程苏醒了。想及这些，光潜觉得整个人一下就跟着放空了。他就将脸埋在程程的手心里，一动也不动的感知着她的温度。

程程到底年轻，就算是生了一场大病，这会恢复起来也比寻常人要快许多。光潜陪着她下床走动、晒太阳，不过两日呢，她就肉眼可见的又恢复了许多活力。

为了让程程静养，关于这些天的事情，他一件也没跟她提。即便程程自个说到了，光潜也是打着马虎眼就随便糊弄过去了。

他打算到时候代表程程出庭，独自去面对这一场艰难的官司。程程自然知道光潜的秉性，在电话打听清楚以后，她便直接跟光潜摊了牌，“这次上庭我跟你一块去，说什么也不能缺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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