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天际夕辉浓烈,东风凛和秦今秦古才离开了吏部尚书府。
尚书夫人这才一脸八卦地到自家儿子身边:
“儿子,凛世子怎么回事?待到这点才走还不留下用膳?”
白置起撇撇嘴,悠哉哉吐掉嘴里的瓜子壳,继续边抖脚边嗑瓜子:“谁知道他想什么,干坐了一下午,茶都换了三杯,我瓜子都嗑一斤了。”
尚书夫人给白置起的后脑勺狠狠来了一掌:
“你就不知问问,凛世子定是碰上什么恼事了。你是怎么当朋友的,他为了你的终身大事无处不配合我,还保护你平安回来,你倒好,为他排忧解难都不会!”
“。。。”
白置起捂着隐隐作痛的后脑勺,一眼老泪差点流出。
“母亲,他能有什么恼事,再说了谁敢恼他?就是秦古秦今奇怪些,一声不吭,三个人像木头似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白置起心中腹诽:我看你就是因为他配合你牢住了儿子,偏向他!
“说得也是个理,谁还敢恼凛世子。”尚书夫人点点白置起的脑袋:“他一个人也不容易,你要多关心关心人家,不许怠慢!”
“。。。”
被尚书夫人口中“不容易的人”锁了武力五天的白置起选择原地躺下,继续装死。
白置起眼望苍天,心中呐喊:天可怜见,到底是谁不容易!
——没有感情的分割线——
回到栖园,后院自然已不见辛云等人,就连卓可安也没了人影。
周伯解释卓可安已回屋去做功课,因为今日团儿吃多了,故不用晚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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