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双俊眉拧紧,有些烦躁。
他在蠢兔子心中的形象到底是什么?
“你都编出我变成处子的瞎话了,”楚娴只觉一口闷气堵在胸口,憋得难受:“世上有这样的女人吗?我是不怎么聪明,可爷也不必这样消遣我。男人都专一爱小姑娘,这没什么丢人的,您直说便是。”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般牙尖嘴利?”四爷反问。蠢兔子一炸毛,竟变成舞者爪子要挠人的小野猫了。
楚娴反诘:“是你先编瞎话骗我。”
“不分青红皂白。”四爷挑眉。
楚娴当真有些恼了:“我处处依着你,你还说我不分青红皂白?”
“对。”四爷心里也堵得难受,恨不得立时就把她按住,狠狠收拾一顿。
偏偏她如今这身体,他还不能当真收拾。
不然明儿个孩子们的百日宴,她铁定下不了床!
且看她这反应,比大婚那日痛的还厉害,让他如何是好?
男人心底第一次生出一股无力感。
两个孩子怎么就没晚出生两天呢?
都怪那挨千刀的、害蠢兔子提前临盆的人!
深吸一口气,他坐起身,无奈地掀开被子,把那气鼓鼓的蠢兔子一把扯起来,指了指床单中间位置:“你自己看,这是什么。”
床单上有几滴醒目的红。
“这明明就是来月事了,你还……”楚娴气鼓鼓地又要去翻抽屉。
“还说自己不傻,”四爷无奈,把她圈在身前,俯首看着她:“这是什么血,爷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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