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穆司浅笑，“赤努王爷什么时候考虑好，随时联系本王。”

“明日皇上宴请本王，共商楼兰大夏合作事宜，王爷可切勿漏了马脚，一切小心。”看着穆司起身，赤努巴赫嘱咐道。

穆司回头看了一眼，什么都没说便离开了。

“王爷真的考虑好了吗？”深夜，从小跟在穆司身边的邱竹问道。大家心里都清楚，这一步踏了出去便没有后悔的几乎了。

穆司久久没有说话。

片刻，开口道，“从小皇兄待我不错。这也是为什么这么多年本王甘愿留在他身边的原因。”

“那王爷为何又改变主意了？”

“本王明白身居高位，实属不易，可怪就怪在皇兄可以防着本王，但不该算计本王。”

那日萧镇霆回宫，穆司才全然明白，自己和萧镇霆便是皇上手中互相制约的棋子，萧镇霆去打仗时，自己便会被放养，以求安稳。等萧镇霆回来，皇上又会需要他的存在来制约萧镇霆的势力。

他虽没有安分守己，但也只是为了巩固势力从没觊觎皇位，但皇兄却将自己作为棋子，相互制约，若是如此，他还何必念着往日情分？

穆司看着窗外的夜色，思绪翻涌。

自小他也算是文武双全，是父皇喜爱的孩子；在先皇确立接班人时，满朝文武有一半都觉得先皇会选穆司作为继承人，但没想到却选了当今的圣上。

在先皇驾崩，新皇登基后，穆司便也觉得算了，也许皇兄真的有比自己强的过人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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