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贺忽然凑到他跟前，贼兮兮的问：“你老实跟我说，是不是不喜欢林思媛了？”

问完还挑挑眉。

他一点都不担心周思成不喜欢林思媛了，甚至那样希望。

因为林思媛折磨周思成的，让周思成受的伤，他这个做朋友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平衡。

不过他如果还喜欢，他也还是会支持。

周思成这几天都在想这个问题，他对林思媛似乎没有以前那种感觉了，那种强烈的想要占有，突然会想到，突然会想念，突然很想见。

好像已经很久没有突然跑去她的地方偷偷看她了。

不记得多久了。

祝贺见周思成发愣，他催促他回答：“是不是？”

周思成摇头，“我不知道。”

然后低下头，舔了舔嘴角的奶油。

以前吃的甜点，好像从来都不是这种味道，到嘴里就融化了，可淡淡的香甜好像会满眼很久。

一点儿也不腻。

其实周思成在犹豫的时候，就已经有答案了，听他回答，祝贺笑了，推了他一下，“你好渣。”

这骂人的话好耳熟……

周思成皱眉，想到昨晚文静也这么骂他的。

他不服气的问祝贺：“我怎么又渣了？”

祝贺说：“我看女人对男人的渣男语录里，男人被问到还爱不爱的时候，男人回答’不知道’的，都是渣男。”

周思成问：“你一个男人为什么看渣男语录？”

祝贺：“了解清楚，不然哪天哪个女人骂我，我还以为她真的在夸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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