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否要感谢你如此处心积虑地帮我结下这根梁子?”薛行衣嘲讽地说。
贺林晚面不改色,“能者多劳,薛大人辛苦了。”
薛行衣冷冷地看着依靠在床头看似病弱的女子,女子的视线却始终没有放在他身上,仿佛他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连应付都懒得花时间应付,他知道这场对话没有办法再进行下去了。
最终,薛行衣拂袖而去。
贺林晚始终没有转头,薛行衣离开之后她闭上眼按了按额角,脸上的疲倦和虚弱再也无法掩饰,在病重劳心劳神的滋味并不好受,但是片刻之后她便睁开了眼睛,眼中已经恢复了清明。
仔细听了听,现在这个院子里除了她之外再没有别人,嬷嬷被薛行衣打发出去之后也一直没有回来,贺林晚这才将放在袖子里的东西拿了出来,那正是被陈闳找了一晚上的密旨。
贺林晚下床披上斗篷,然后快步出了屋子来到后院。她左右看了看,又仔细听了听周围的动静,然后从院墙和和房顶借力上了从院外探进来的一颗树,将那一封密旨放到了树上的鸟窝里。
做完这些之后贺林晚又快步走回了内室躺回了床上,没过多久照顾贺林晚的嬷嬷便回来了。
在贺林晚将密旨放到鸟窝之后,大概过了半个时辰,一个身影飞身上书将密旨取走了。这人穿着一身云泽园里的侍卫服,却是李毓安排在云泽园里的眼线。之前贺林晚用风筝传信,消息就是他送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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