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柠看着她，“所以，你们并非存在主次人格这样一说，也无法通过药物或者其他治疗来使另一个灵魂消散。”

向黎向来毫无波澜的眼眸中，第一次出现了茫然。

“很……荒诞。”

甚至，令人难以置信。

姜柠点头，“确实很荒诞。”

对于你们来说。

“但是事实就是如此。”

向黎望着洁白的天花板，“好像，这是一个很好的理由。”

究竟是谁占用了谁的身体，一点儿都不重要。

“你好好休息，祁越应该给你请假了。”

向黎的视线没有动。

手指却是微微蜷缩。

---

次日，姜柠提着行李跟着剧组上山了。

戏份不多，但还是得拍一个星期左右。

山上的环境其实还好。

因为是十一月份了，山上的蚊虫都少了。

只是有些冷。

姜柠的戏服有些薄，为了上镜好看，还不能穿厚些。

其中有一场戏，是跟男主接头时，被暗中调查男主的人发现了，被追着打。

好在唐兰筠戴着面纱，身手敏捷，没有被看见样貌。

但是在打斗过程中，还是受伤了。

在林中小居里，唐兰筠戴着黑纱跟容煦会面。

一边下棋，一边禀告事情。

忽然，容煦眼眸一凛，往紧闭的门口看去。

门口一片风平浪静。

但是内功深厚的他，怎会没发现外面多了一个身行诡异的人？

他不动声色的给唐兰筠一个眼神。

唐兰筠会意，拉开小居的后窗，便迅速走了。

同时，门口的人将门一踹，握着剑鞘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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