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田甜提起来，他才低沉沉的顺问一句：“她怎么样？”

“她……”田甜鼻子微酸，“她成了植物人！”

叶泽川本淡漠的眸子，蓦的一炯，是那种惊愕的聚光。她虽然设计他，拆散他和陆卓尔，但是……他也从来没有想过她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也许永远不会醒过来了。”田甜并不知道那一切，对陆婉馨心存怜悯，“也许她会有几个月的生命，也许几年，也许奇迹会出现，她会醒过来，也许没有也许，她随时会真正的死亡。”

叶泽川滑了滑喉，忽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但是，很幸运的时候，那么惨重的车祸，竟然没有伤到她肚子里的孩子。她被送来医院抢救的时候，孩子还有心跳。

于是赶紧剖腹，取出了你的女儿。我们为她取了一个小名，叫留留。算是她命大吧，被上天留了下来。”

他的女儿！

叶泽川眼睛一闭，心上哀痛。

如果真的是他的女儿，这一切，真的很幸运。可惜，那不是他的女儿。那个秘密，现在只有他和陆婉馨知道。

可是如今，面对陆婉馨如此悲痛的结局，叶泽川忽然间失去说明真相的力气。

留留！喻意美好的名字，孩子到底是无辜。

他狠不下心，让一个无辜的小天使，去背负她母亲欠下的债，去承受那些影响她成长的流言飞语。

陆婉馨已经是个“死人”了，所有的恩怨，都该结局了。

叶泽川深吸了一口气，关问：“孩子还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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