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迟冷哼一声。

肖莫他当然不敢，当初因为没有看好许朝暮，被赶去苏门答腊岛整整五年。

虽然期间也有回国，但沈迟这男人，一旦狠下心来，却是比谁都狠。

不过，他还是忍不住轻咳一声，插了一句：“沈总，人不风流枉少年，这话……是针对少年的。”

沈迟敲了一下桌子，冷声道：“肖莫，下半年的奖金，你不用领了。”

“不不不，沈总您正当少年时，这句话用在您身上，非常合适。”

沈迟冷睨了他一眼，真是墙头草。

“说正事，蒋芝兰唆使齐娜的动机，你觉得除了这个怀恨在心，还有什么？”

“除了这个，我想不出其他的了。不过，蒋芝兰这人虽然心狠，但看得出来，她胆子小。这两次对您夫人下手，都是借刀杀人。”

“嗯。”沈迟倒是很赞同肖莫的这句话。

而且，蒋芝兰也很怕出人命。

看的出来，她想做的，仅仅是报复。

“沈总，那您觉得蒋芝兰的动机是什么？”

“朝暮和她没有任何交集。”

“是，所以，我只能猜，她是为女儿出口气。”

“这也并不能完全说通，毕竟，白曼自己都出国五年了。”

肖莫点点头：“当初白小姐的事情，蒋芝兰肯定清楚，她没有理由恨朝暮。”

“派人盯着蒋芝兰。”沈迟漆黑的瞳孔紧缩。

“嗯，一定。”肖莫点头。

“如果再发生五年前那种事，我唯你是问！”

“不会。”肖莫汗涔涔地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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