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高层之中蛇九看着装甲车上明艳的少女，这少女朝着他们这边看过来，仿佛无视虚空，直直的看向他们这边。

“那个少女便是主要之人，你们下去准备，安排狙击手，狙击那少女。”蛇九命令道。

他坐在办公椅上，抬头凝视着传送回来的监视画面，视线正与屏幕上的杜凉凉对了个正着。

那一瞬间，蛇九心也惊。

他有一种离奇的感觉，那少女在看着自己。那种隔着虚空看过来的感觉，诡异而令人心惊。

然而，伴随着心惊，又夹杂着一股心动。

那是一双漂亮而干净分明的眼睛，那眼睛里闪烁着沉冷幽深的光芒，那光明明亮璀璨，带着一种容不得半点污秽黑暗的纯澈。

“你会死在她的手上！”

蛇九看着那双眼睛，在剔除了心惊与心动后，心中有一道声音响起。

“老大，狙击手准备妥当！”有人对着蛇九禀报道。

蛇九晃了一下神，这才反应过来。

“准备妥当，就动手！”蛇九道。

说着，他抬头又看向了屏幕，屏幕中杜凉凉依旧看着这边，只是这一次，她眸中染上了一抹思量，似乎在思考要拿对面的人怎么办？

她就那么微微低垂着头，黑色的长发如同流光，带着一种水般柔软的姿态，轻轻垂下。

看着到这一幕，蛇九想到了徐志摩的诗，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

他想，这不是温柔，而是惊艳。

砰！

枪声响起，子弹飞驰。

隔着屏幕，蛇九仿佛看到了那一刻子弹朝着屏幕中的杜凉凉射过去，背脊忍不住挺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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