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春有些唏嘘,到底如今的崔九,不是上辈子的崔九,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人若是没有真正的遇到那个坎,很有可能压根儿想不到自己会做出那样的选择。
就像是你以为自己能为他去死,说不定刀架到脖子上的时候,只想跪地求饶。
正是因为人性是如此的飘忽,世间才有了那么多的悲戏剧,有了那么多的背叛与悔意。
想那么多又有何用,等真遇到了,便知晓了。
若是这一世,崔九还同上辈子一样,她一定啪的一耳光打醒他,不管怎么样,也要查个清清楚楚,死个明明白白。
但唯一让她稍微有些慰藉的是,或许上辈子的那个孩子,当真是崔九从族中抱回来的吧。
崔九站起身来,压了压贺知春翘起的一撮头发,可是一压下去,又弹了起来,一压下去,又弹了起来。
他原本想要安慰贺知春的,他其实很喜欢孩子,看他带元豆就知晓了,但是阿俏他不能生。
他觉得自己的心好像被撕裂了一般。一大半欣喜若狂,魏王把阿俏委托给了他,贺余也认可了他,他只要来提亲,阿俏就是他的人了。
崔贺氏。
可还有一小撮地方有些疼。那日他同贺知春一道儿抱了元豆,夜里回去便做了一个臃长的梦,梦中阿俏为了他生一树的孩子,那棵需要三人才能环抱的大树,都快要被他们一家子给压垮了。
贺知春不晓得崔九的思绪已经跑偏了,她何时说过自己不能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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