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女人。”夜煌勾起唇角,呵得意味深长,一双眼睛好似能看进她的心里一般。
白筱心里一悚,故意原地跑跳两下:“看,我一点儿不适感都没有。”
真空长裙下,一对小白兔跳了跳。
夜瑝的眼睛被晃了一下。
“谁告诉你,女人做了以后一定会不适的?”夜瑝嘴角翘起。
“书上说的,电视上也这么说。”白筱理直气壮。
“呵,女人。”
白筱满头黑线:“你别呵了行吗?这个呵有歧议。”
“我,确实在歧视你,愚蠢的家伙。”夜瑝毫不留情的鄙视她。
“……”
白筱握紧了拳头,语气中颇有咬牙切齿的味道:“你又人身攻击我!”
“想打架?”夜瑝不屑一顾,随便一运气,身上的肌肉便鼓了起来,力量感十足。
白筱怂了,松开拳头,耷拉着脑袋:“我就是和你讲讲理……我们到底做没做?”
夜瑝拉开床单,大红的床单上,有一处颜色特别深:“自己看!”
“那是……”落红?
白筱如遭雷击,雷得她外焦里嫩。
“我们……真的睡了……”
夜瑝不理她,穿上衣服出去了。
白筱腿一软,坐到床上,无力的抚着额头。
天啊,她不但莫名其妙的嫁给了夜瑝,还和他睡了?他……不是不举吗?
白筱颤抖着手,摸摸床上的落红。
已经干了,所以面料比别处要硬一些,好像上了浆。
她的初夜啊!守了二十年的贞操啊!就这么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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