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憬珩话落之后,就一本正经地盯着陆轻歌,像是在等她。
陆轻歌支支吾吾:“还……还有别的……办法吗?”
男人朝瞪了她一眼,嗓音是一贯的疏离:“我很忙,五分钟后你要是证明不了,后果自负。”
她打量着他的眼神,又试探性地问:“你会直接辞退我吗?还是……调监控看看?”
厉憬珩扫了他一眼,不耐之色溢于言表:“你蠢么?真相是什么在我这里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怎么做?!懂?!”
陆轻歌反问:“那你为什么要这样?!”
那语气里,颇有一种无知者无畏的架势。
厉憬珩一脸烦躁,根本没有去接她的话,而且作势就要起身。
陆轻歌条件发射般拉住了他的手臂,阻止了他站起来的动作:“我……我证明就是了,你别走。”
男人晦暗的目光落在她脸上,满是打量。
她抿着唇,明明垂着眸子,视线都没有和他相遇,却已经心如擂鼓。
陆轻歌抓着男人手臂的小手缓缓向下,停在了男人的手腕处。
她抬起另一只手,朝着男人的头移动,动作缓慢而迟钝,好几次想要落在他的后脑勺上,像那晚他吻着她时一样,可偏偏少了几分胆量。
厉憬珩眯着眸,将她所有的犹豫不决尽收眼底。
她偷偷看了他一眼,最后还是一咬牙将手落了上去。
她的动作太轻了,那只手几乎是覆在了男人头发最外层,一点力度都没有。
“你的时间不多了。”厉憬珩突然的话语差点没把她的手吓得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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