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宝库一拍大腿,满脸苦涩:
“唉——,谁舍不是滴呢!陈神医,不瞒你舍,额达(我爸)这辈儿兄弟三仍,他排行老二,额大伯还末结婚就看破红尘出家咧;额小叔生了六个丫头片子,就是末儿子,所以额们家就额达这一枝传了香火,生下了额。额跟额屋里头滴结婚七年,才生下小宝这棵独苗苗,从小就宠滴不行,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
青山边听边在心里感慨,重男轻女的思想在传统华夏人心里还是根深蒂固,就因为想要个男孩,黑诊所里每年流掉多少女胎,又有多少女婴被亲生父母遗弃,这样的人伦惨剧也许要在几代人的努力下,才能消弭无踪吧。
“谁知道天有不测风云,小宝三岁那年正在院子里玩,突然就口吐白沫,倒在地上抽筋,之后就昏迷不醒了。吓得额达赶紧把小宝送到县医院,经过抢救孩子醒过来了,但是大夫说小宝这是犯了羊癫疯,难治得很,让额们带着他去大医院看病。”
“从那以后,额跟额屋里头滴也顾不得做工,带着小宝四处求医,四年的时间几乎把全华夏的三甲医院跑遍了,可是末有一个医院能把小宝的病治好。四年前小宝一个月才犯一次病,现在治癫痫的药一把把地吃,却差不多每天都要发病,您说这不是越治越重了么!”
青山看着马小宝面黄肌瘦的巴掌小脸,心里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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