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一样，你又何必否认呢？”

程谦笑眯眯地给他拉上被子，“我本来是想让她成为我的珍藏品之一的，可是后来发现，这样灵动的美人，要是眼里失去了光彩那就没有灵魂了。所以我决定，亲自品尝下她的味道——”

盛锦书姿势一顿，抬起头来，“别告诉我你是那种意思。”

程谦摊手，并不否认。

“反正你也不喜欢不是么？”

所以他要做点什么，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程谦，”盛锦书抓了抓头发，“这不是喜不喜欢的事情，才见过一面，你谈喜欢是不是太虚伪了？”

“哦，那换个解释，我喜欢她的脸。”

盛锦书：“……”

他眸光冷了下来，“不行。”

“理由？”

程谦倒了些酒精在海绵上，耐心的擦拭手指。

那副闲适从容，优雅淡然的模样，让盛锦书摇了摇头。

“我说过了，她是我的恩人。阿谦，你要知道，她不是玩具，不是你说喜欢，她就会喜欢你的。”

“所以你其实也看上她了对吧？”

程谦直接戳穿他的心思，“所以你在怕，怕我会玩弄她。”

他双手撑在桌面上，微微俯身，笑意盎然。

“阿谦，劝你别乱来，否则我怕你会后悔。”

盛锦书摇摇头，“我看到她第一眼就有种奇怪的感觉，不是今天，是在昨晚。明明连她的长相都看不清，就是莫名相信自己的直觉，觉得她不会害我。”

事实证明，他赌赢了。

为了心里这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盛锦书也得阻止程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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