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玹记得自己小时候发生的事情。
但也仅仅是一部分,毕竟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够清晰而事无巨细地回忆出自己成长过程中的每一个细节的。
就像是现在,她觉得眼前的场景有些熟悉,仿佛是在哪里见过一样——这是种很平常的现象,心理学上叫做海马效应,并且有一系列专业的名词解释。
秋玹理智上这样告诉自己,但又总觉得,不是那么一回事。
“你们都已经是强弩之末了……”赵以归轻叹一声,他垂着头看着中央教会的众人,语气间似是有些怜悯。“你们的神,又能为你们做什么呢?”
“那也是你的神,赫克尔!”有个警卫不顾周边围聚着的猎手,大喊出声:“真正背叛信仰的人不是阿撒斐勒,是你!”
砰的一声。
赵以归甚至没有做出任何一个指使,一枚冒着热气的弹孔钉在那警卫额头上,伴着血洞,他瞪大眼睛直直向后倒去。站在他面前的,是一名手持枪械的白袍护士,护士偏头,秋玹看见那张熟悉的面孔。
“老师……”
护士低吟出声,她的面上是肉眼可见的痴迷疯狂。她上前两步,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敬畏与缱绻,将那把枪械双手平举着递到赵以归眼下。
“好孩子。”赵以归笑了一下,指节垂下握起雕刻着十字与玫瑰的枪械,轻轻摩挲了一会,蓦地上膛朝着一个方向抬起。
一只庞大瘦削的温迪戈骤然从人群中出现,避开利齿的位置叼起护士的后领,以一种矫健身姿将护士甩开在几米之外的地方。接着前肢撑地半蹲着张开锯齿,喉口里滚出威胁的嘶鸣怒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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