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得意完,便感觉又有十几根羽毛扎在自己的身体四周。
雾草,你这么脱人家乌鸦衣服,人家没跟你急嘛。
眼前一黑,被士兵套上了一个麻袋,感觉自己被人直接扔上了板车。
一路的颠簸,板车上的木刺,扎进她的伤口里面。
自己记得齐寰被强征进去当士兵之前好像是个医师,不得不说,都过去一百多年了,他居然还能记得自己以前当医师的那点知识。
这乌鸦毛根根不伤要害,却能够让自己切身体会到那疼痛,并且每一根都避开了经脉,让自己不至于流血过多而死。
那疼痛感在身体内疯狂叫嚣。
南柯刚疼得想喊出来。
自己便被人直接从平板车上扔了下来,头上的麻蛋哗啦一下被摘掉。
她疼的已经快要没有知觉了,咬牙坚持着那疼痛,手哆嗦的伸进自己的衣服里面,死死的抓着那点荆棘草。
鲜血染红了荆棘草,一股极淡的幽香在自己身边蔓延开去。
哒哒哒。
感受到那人正闲庭散步似的走过来。
“你似乎不是很疼。”
那低沉恒大嗓音中满是困惑。
手指抬起,南柯身上所有的羽毛同时飞起。
“啊。”忍不住的喊了出来。
这特么跟再扎自己一次有什么区别。
南柯低着脑袋,将那些疼痛藏入喉咙里面,可身体实在是太疼了。
那些疼痛忍不住的便从鼻子里出来,变成又一声的疼哼。
“很久没有人有这样的胆子了,这里有什么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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