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皓。”她声音很轻，没什么情绪，像是丢了魂一样。

闻言，言皓蹙眉，“你怎么了？”

“我……”凌诗宜深深呼吸一口气，调整状态，“没什么呀！”

“你有事。”

凌诗宜，“……”

“你找叶以薇谈了什么？”

她咽了一下，说不出口，“没聊什么。”

“我告诉你，你别……”

“我知道，别给你惹麻烦。”他没说完，她就打断他。凌诗宜道：“我没有给你惹麻烦，叶以薇可能压根就没放在心上。”

凌诗宜至今都忘不了叶以薇的脸，从一开始到结束，她脸上似乎都没有什么情绪，没有很大的起伏。

可是……

她越是这样，凌诗宜越是难受！

她已经全部心思放上去，她花了钱、花了人力、费劲了心思去设计……到头来，在叶以薇眼里什么都不是。

她在叶以薇眼里，什么都不是。

她宁愿叶以薇撕心裂肺地跟她争吵，大声地叱喝她；又或者是她可以表现得害怕一些，惊慌失措地……这样，至少证明她成功了！

如果叶以薇能抛下她轻描淡写的态度，或者她能舒服一些……

可偏偏她没有……

她的表现让凌诗宜觉得，自己是一个完完全全的失败者！

她的所作所为，仿佛是一个小丑，在叶以薇面前尽力地表演，却没有获得她一个眼神，一个表情。

这比叶以薇骂她，更让她难受。

因为，这就是彻头彻尾地，她自己的独角戏，连吸引人的目光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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