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君瞥她一眼，“我不答应又能如何？你这性子，就算把你弄回来了，你也一样有办法下凡去找他。”

好歹她现在是个凡人的身份，这样一来，至少不会在下面搞出什么大纰漏。

老君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对她警告道：“凡间有凡间的规矩和秩序，你凡事给我低调点，听懂了没有？”

睿智如姜情，哪会不明白他的意思。

她轻笑，“我已经很低调了。”

老君没好气地睨着她，“你这叫低调？考个试，考出这样的成绩，你让以后的考生怎么办？任何事情，都是循循渐进的，你这样，一下子把标准提高了，这会乱了秩序，你懂吗？”

姜情哭笑不得，为自己申辩，“我又没用法术作弊，这是靠我自己的本事考出来的啊！”

老君瞪着她，“你的存在本身就是作弊！”

姜情不好意思地挠挠眉毛，无奈一叹，为了留在凡间，只好妥协了。

“好吧……那我以后低调点，这样行了吧？”

老君哼了声。

事情谈妥，姜情起身对他做了个鞠，便打算离开。

“等等。”老君喊住她。

姜情回头，一脸笑意，“老君还有什么叮嘱？”

老君有些不悦地拧着眉毛，“难得回来一次，你打算就这样走了？”

姜情又怎么会不知，老君向来宠她，所以她屡屡跑下凡，他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她心想：他这话说出口，大抵是舍不得她。

姜情坐了回去，笑眯眯地看着老君说：“那我再留一会，陪你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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