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能一样呢？我们和客户说的完全不一样啊！”

楚丽华直接把筷子都放下了，和郁霞秋据理力争着。

“怎么不一样了，收藏东西需要等好几十年才会有大的收益，给客户一个希望，他们就可以活得很久。”

郁霞秋这话好像没毛病，只是楚丽华总觉得有些怪异。

“好像我听说除非是特别有名的藏品。其他的基本上都是有价无市，放在手里也是卖不出去的呀。”

这话，楚丽华听毕希铭说过。

“这事儿不很正常嘛，其实客户他也都是知道的。现在北京的公司，基本上都是这样的销售公司。只不过品类不同而已。要不然就是你要有学历，就能去正规的大公司上班。”

是啊！自己是个退学的肄业生，那有什么资格选择行业啊。只是这样，真的不会受良心的谴责吗？

好像，每次楚丽华进入一个新的行业都是对它完全不了解，等到了解的时候也就不想再待了。

楚丽华突然变得茫然起来了。

“其实，我要说的秘密还不止这一个。”

在楚丽华还没有完全把消息消化了的时候，郁霞秋又说了一句更加惊人的话。

“什么？”

楚丽华惊呀得差点筷子都没有拿稳。

“我姐一直都是这样的卖东西的。一旦客户不要了，她就来这招，这是这个行业的常态。所以，之前卖给张叔叔那个就是这样卖出去的，以后，你的张叔叔肯定是要经常找我帮他卖东西了。这一单也就是你和他的最后一单了，这招式用多了也就不好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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