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子非开门见山：“林宏先生，这一次林凯是独自去的柯水市，而顾萧，他已经露出了真实面目……”

钟子非将林凯在离开旷海市前的情况尽数说明，包括林凯对自己的求助。

“钟经理，您……”

钟子非语气软下来，他想知道真相：“请告诉我，林凯他到底是谁？这点很关键。我也知道，也许您有难处。”

林宏做出阻止的手势：“我知道了，钟经理，事到如今，我也不想隐瞒您一丝一毫。全都告诉你。”

林宏开始了那段回忆叙述，他也知道，终有一天，所有的事情都会公之于众，再也无法逃避。

“一年半前，也同样是一个寒夜里。我刚刚从德国回来，早在五年前，公司被人收走，破产，倒闭一系列不顺利的事情接踵而来。我想要逃避，于是收拾东西前往德国，在那边的日子并不怎么好过……”

“后来呢？”钟子非追问。

林宏继续叙述下去……

“在那个晚上，我正好去医院探望一个朋友，就在那个时候，遇到了一个人……他当时已经没有了生命气息。家属也跟着散去，准备处理后事。也就在那个时候，我看到了他，是那么熟悉，他在我的公司坐过一段时间，有他在的日子里，公司业绩一直上升。后来的一次，他辞了职，任凭我尽力挽留也无果。”

钟子非听到此处，似乎明白了很多事情。

“那个人是不是佟硕晖？”

林宏听到钟子非脱口而出的话，一瞬间眼睛睁大，望着钟子非久久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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