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李小蛮进了朝野之后，她已经是很少说出这般粗鄙之语了，所以今天能看到她对这将军飙脏话，实属不易。

石泰似乎没有想到剧情会如此发展，愣了一下。

不过他到底是做将军的，并不像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头领直接开怼，而是开始试探李小蛮的身份。

“不知道这位是哪家大户的小姐？”石泰拱手问了一句，但以他的阅历，他还是觉得李小蛮只是某个大户小姐，不可能是什么高官。

“我是皇都白家的小姐。”李小蛮回答了石泰的问题，因为她的身份确实可以如此解释。

“白家？”

石泰在脑子里把皇都的达官显贵都过了一圈，但好像并不知道有这号家族，对李小蛮的认知也就粗浅了。

可是现实总是啪啪打脸的，牛轲廉的下一句话，让石泰差点没站稳跪下去。

“怎么，这位将军难道不知道白家的威名？那你可真是没有眼力见！”

“我告诉你，站在你面前的这位小姐，就是当今陛下亲选的天选之女、平东大将军、锦衣卫都指挥使李小蛮县主！”

一串头衔像一串钢珠，差点没把石泰砸昏在地上。

大将军！？县主！？指挥使！？还他娘是天选之女！？

这一系列的称号可不仅仅是个名头，它代表的实在是太多太多。

“怎么，还不下跪！？”牛轲廉冷哼一声，拂袖看着一众愣在原地的铁甲关将士。

石泰知道自己的立场，虽然心中不愿，但还是赶紧让手下人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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