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番施针,不论是施针者,还是被施针者均是大汗淋漓,已排查所有脉络,确定病人身体确切状况。
谢父点点头,谢清涵体弱,早已接下了原本是谢清歌的活。
“爹爹,看样子无公子虽是体弱,却也并不是无可救药,更何况他乃学武之人,身体本就比常人健壮,着伤虽重,经过哥哥医治,大无性命之忧,为何迟迟不会醒来?”
“对,你说到厉害处了,虽然清歌医术不如我,”谢父说这话,还看了一眼谢清歌,哪知他撇撇嘴,不愿理会他。
“不过,毕竟是我的儿子,医术上若说平庸,那这天下一大半的大夫都不懂医了,所以我也很奇怪。”谢父捻捻胡子,在不大的地方走来走去。
谢清歌心里嘀咕着,‘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却又不能明摆着说出来,虽然不想承认,可自己的医术本就是受他教导的。也只能在心里骂骂了。
谢清涵放下茶盏,捏着手帕,“父亲的意思是说,无公子的情况,可能并非病状?”
谢父高深莫测的看了她一眼,点点头,又摇摇头,“非也非也,说是病,确实是病,若说不是病,也可算不是病。”
听他这么说,一直在一旁做苦力的谢清歌撇撇嘴,“说的都是什么东西,什么是病不是病的,乱说一气!”
谢清涵知他气急,抿嘴笑笑,不当真,继续等着谢父说下文。
“怎么就是胡说八道了,知道什么七情所伤么?”一个未经红尘,乳臭未干的屁小孩懂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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