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洛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医院里的窗帘一点遮光效果都没有，刺得她眼睛生疼。

睁开又闭上，再次睁开眼睛之后才算适应，缓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趴在床沿睡着了的江捻。

“醒了……”

本想阻止司易成说话，以免打扰到正在熟睡的江捻，不成想那人进来的速度太快，开口也很快，还是惊醒了趴着睡得正香的人。

“师傅，你醒了。”

“嗯。”

刚睁眼倒还不觉得，这会儿轻嗯了一声，才发觉嗓子干得不行。

司易成瞧着，弯腰按着病床下面的按钮，垫高，又去一旁倒了杯水递给她：“我可不想你在我这失去第二个孩子。”

司易成的语气很平淡，一句话让习洛指尖发凉，握紧有温度的玻璃杯，似乎那是她现在唯一的温暖。

“你自己都身体自己多注意点，你以为你这样糟蹋自己那个人会心疼吗！就算现在这个孩子没了，你们之间的约定也一样存在，他只是说给你一个属于你们的孩子，能不能生下来就是你的事情。”

是了，司易成说的一点都没错，她这样糟蹋自己也不会换来顾凌风的半分心疼，只不过有一点司易成想错了，她从来不会自残去博取顾凌风的同情，她只是有点难受罢了。

难受时喝一点小酒，仅此而已。

江捻在一旁听得很懵，两个人像是在打着哑迷，什么约定？她怎么不知道。

“师傅，你什么时候和顾凌风约定了？”

习洛抿了一口水润了润嗓子才开口：“没事，都过去了。”又抬眸看着司易成：“我今天可以出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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