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天宁：“就是代表了皇上，控制整个军队，打仗，传消息给皇上，紧急情况，将军都要听监军的，若是不听，便是不敬。”

“也就是说，在军队里，我这个监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仅限于在军队里，回到京城，我就没什么实权了。”纪天宁仔仔细细把这些职位之间的区别说了，着重强调他在京城的地位，并不高，让一家人还是低调一些，以免被人陷害。

“天宁，说到底，你就是要代替皇上去打仗？”张氏沉默半响，突然说。

所有人都从兴奋中安静了下来，统统看向纪天宁。

纪天宁脸上倒没有什么不满亦或者害怕的。

“娘，这是一个机会，我若是能成功把翼王和齐王收服了，光是这个军功，就足以让皇上给我一个实权的位置，我当了官，就没有人敢欺负你们。”

“何况，娘，我想去做，这机会，我不会放弃的。”纪天宁目光坚定，告诉了张氏自己的决心。

纪文渊这会儿也出来了，坐在张氏身边，看着媳妇儿放在桌下的手，一直紧紧地拧着手帕，极力克制自己担忧的情绪。

他温暖的大手伸过去，摸住她的，小声道：“媳妇儿，天宁这么聪明，肯定不会一辈子都平庸的，我们应该以他为骄傲。”

张氏一听，眼眶瞬间红了：“我知道，我知道。”

纪阿爷抽了一口旱烟，脸上也写满担忧之色，但正如纪文渊说的，他们这些家人，怎么能拖孩子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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