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鸾殿内，君无殇对樊春道：“月贵妃自此以后就是你的主子了。”樊春乖巧的点了点头，对着凤九殇俯身道：“奴婢樊春，参见月贵妃。”凤九殇将她扶起，看向君无殇，问道：“陛下这是何意？”君无殇挑了挑眉，问道：“有何不妥吗？”凤九殇沉声道：“我何时成了陛下的贵妃？”君无殇笑了笑，道：“你不是怨我未曾给过你名分吗？现在有了，你可以安心的留在我的身边了吧？”凤九殇微微一愣，心中竟有几分感动，摇了摇头，缓缓道：“陛下怕是会错意了。”

君无殇愣了一下，看着她，问道：“你这又是何意？”凤九殇勾起了一抹笑容，只是这笑不达眼底，似乎还带着几分感伤，对上君无殇的眸子，道：“我早就不奢求陛下身边的任何名分了。”君无殇呆呆的看着她，质问道：“就因为他？”凤九殇别过头，不语，君无殇紧紧捏着她的下颚，强行将她的脸掰过来看向自己，怒道：“回答我！”凤九殇的眼中只有死一般的沉寂，仿佛再也没有了此前的光，只是缓缓道：“是。”

君无殇一把将她甩开，失望道：“先前说好的一生一世一双人，说好的相濡以沫，又算什么？”凤九殇带着嘲讽的笑了笑，反问道：“不是陛下先说的算了吗？”君无殇愣了一下，道“可是我还没有给过你休书，你就还是我的妻子。”凤九殇勾起一抹苦笑，缓缓道：“晚了。”君无殇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凤九殇，眼前的凤九殇，似乎已然不是自己最初认识的那个凤九殇了，虽说不出哪里不同，但她给自己的感觉已然不是最初的感觉了，君无殇叹了口气，缓缓道：“九殇，你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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