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灵灵闭着眼，脑海中浮现的却是晏寒笙的影子。

没有遇到他之前，蒋灵灵也怀疑过自己，可遇到他之后，蒋灵灵便明白了，一切都是命数，定数。命中有时终须有，命中无时莫强求。

“等吧。”

“都等了三十年了。”

哪怕这一辈子的时间，蒋灵灵也等得起，反正是除了他，谁也不行。

“其实我就是不甘心，这是我的初恋，我总想着初恋是最让人难忘的，我想好好珍惜，可他为什么不能如我一般，好好维护这段感情。”凌薇有些感叹着说。

“不是每个人都觉得此刻是最好的。”很多人都是不满足现状的，所以出现一个稍微在他看来觉得更好的人时候，他便会忍不住自己内心的渴望。

“爱情太可怕了。”

“哪里是爱情可怕，明明是人心。你看看，多少人活成了别人眼中的样子。外界的人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拴住提线木偶的那根线，线多了，木偶再不愿意也只能顺着他走。”

“灵灵，你不要这样说，我害怕，我怎么感觉你这是看破红尘了？”

蒋灵灵不否认也不承认，只是说了句：“命数使然。”

凌薇抬起头，深深看了她一眼，“我感觉你去见了虚空大师一面后，你就有点不正常了。讲话都佛系的很。”

“好啦，快睡吧，明天下班了去你那搬东西。”听刚刚电话里的语气，估摸着明天肯定不会那般顺利。

第二天，当蒋妈第二次让蒋灵灵给韩晟睿带早餐时，她已经有些接受了这样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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