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此时，上官昊天才明白，往生殿的可怕之处。

而几日后的东越国，却是另一番景象。

秦潇然看着站在身前的人，虽然两年未见，但还是一眼认出她，却未曾想她竟有这样逆天的身份。

无奈的摇摇头，笑着说：“好久不见，如今，我是尊称你为殿主？还是表妹？”

“你随意。”蒋若灵倒也并不在意。

沉默了一会，秦潇然开口说：“今日殿主前来有何吩咐？”

“你可以行动了。”

蒋若灵平白无奇的一句话，却是让秦潇然的血液瞬间沸腾。

等了两年，如今终于熬到了机会。

蒋若灵看着他的表情，提醒道：“切莫低估他的能力，背后之人并非他一人，你只需静观其变，伺机而动。”

两年前的那一遭已经让秦潇然沉稳了很多，如今自然不会犯同样的错。

犹豫了一会，蒋若灵还是说了句：“尽可能的不要伤及无辜之人。”

这两年蒋若灵也见了很多的血腥画面，但到底是对那些人下不了狠心。

秦潇然自也是明白她所说的无辜之人是谁，点了点头说：“我明白，家仇国恨我只要他一人偿还，当初是心急如焚，才让表妹卷入此事之中，多有得罪。”

即便没有当年那件事，有些事情迟早也都是要面对，只是时间问题。

“歉意我收下了，听说苏青韵不缠着你了？”蒋若灵难得起了八卦的心思。

秦潇然倒也没想话题转的如此之快，有片刻愣住，随即失笑道：“表妹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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