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箫才知道有这样的事情,直接找村委会的干部。
买卖人口的事干的都很隐秘,村干也是才听到人议论,就是那个邻居传出来的。
根本也没有什么仪式,悄悄弄回家里一个人,四个男人怎么也能降服一个小姑娘。
这爷四个还偏偏胃口怪异,就是愿意听小姑娘叫,那是痛苦的哀嚎,几个男人却兴奋已极。
如果他们堵上她的嘴,邻居都不会发现这家人干什么。
听到伤天害理的事,总是有人好不平的,村民在偷偷议论小姑娘的父亲是个真正的畜牲。
蔺箫第一个是造访的邓家的邻居。邻居就描述了小姑娘的惨状。
蔺箫带着村干就到了邓家。
邓家三间草房连外地都是泥坑,一股臭味霉味熏天,屋里黑漆漆,臭味扑鼻。
蔺箫狠劲喷了喷鼻子,冲出吸进去的臭味。
进了西屋,看炕上,连个炕席都没有,铺了点麦花秸。
小姑娘就躺在麦花秸上,上边全是干巴的血迹,虽然窗纸黑,看不准,也能看出来是血迹。
村干已经叫了村里的大夫,是个中医,给小姑娘诊脉,直摇头:“这病我看不了,还是送县医院吧。”
这里离县城可远了,只能找到驴车,百八十里地,不死也得颠簸死。
蔺箫问小姑娘话,小姑娘一句话也不能说,眼珠都不会转,只是还有气息。
死马当活马医,乡里虽然有卫生院,根本就救不活小姑娘,蔺箫只有委托村干找驴车,往县城送小姑娘,能不能活下来只有看她还有没有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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