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胡柯睡了一觉起来,便出门去了。
他这人是闲不住的,一路走了几个客栈和赌场,了解下行情本打算做压注的生意,结果发现没有他施展的余地。
府城这边可不比平阳那种小县城,早已经有人排好的场面。上次县考,各个县郡前十的学子全部排列在册,十几个案首更是在堂中立了牌子供大家下注。
胡柯瞧了一下,宋添的排名不咋行,目前压注情况取在案首一列中倒数第三位。
虽说大家都是案首,可第倒数第三也太丢苍山学馆的面子了。
胡柯二话没说,挤进去便下了二两。
记账的伙计意外瞧了他一眼,后面让他签字划押。
排名后面的本来就少有人下注,就算下也是几百钱分散一下风险,这下有个下注二两银的,俱都用一种试探跟怀疑的目光看着胡柯。
其中有同为考生的人好心提醒道:“这位兄台,平阳案首年纪不大,又是第一次参考,这种人有运气成份在里面,考试成绩不稳定,你这般大手笔小心血本无归。”
“就是,比起平阳案首,排前面的那几位可就稳妥多了,年岁大点阅历丰富,又出自几大名学馆,府考出头机率大很多。”
“是啊,只是不知道那几位谁能胜出,下不得手。”
“这个不好说,依我看宿明县跟宝洋县的两位案首几率大一点,听闻两人临考前在书院听有半年课……”
一人说开,别的便跟着讨论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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