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淙在地上蹲的有点难受,干脆直接盘腿坐下,转着脑袋往四周看了看才小声道,“听说宣节校尉昨日夜里病故了,人都瘦的跟柴干似的,想来自患病开始就寝食难安,也不晓得到底得的什么病这么严重。”
今日一早就听住在宋家附近的大理寺官差说起这事,还说整个宋家都愁云惨淡的,仿佛跟塌了天似的。不过这个说法倒是也准确,宋家这一代只有宋祁一个授予官位,他死了,宋家便没了主心骨了。
宋祁之子宋璋虽然不算年少,但几次春闱都没能取得名次,又无其他方面的建树,就算朝廷想给他安个一官半职也下不去手啊。
“宣节校尉死了?”安长月眨巴眨巴眼睛,心说昨天才听说的人,今日怎么就病故了,她抓了抓下巴问道,“那宋家是什么情况?”
“还能是什么情况?主人们哭哭啼啼,仆役们垂头丧气,总之看起来倒是真像办丧事。”李淙说完觉得自己这话里的某些用语不太对,什么叫看起来像办丧事,人家明明就是办丧事。
但叶云深和安长月都没纠正他,似乎觉得他这话说的没问题。
安长月盘腿坐下,用手戳了戳李淙道,“这个宣节校尉家到底什么来头?我怎么觉着他一个八品小官,似乎连太子都熟知。”
昨日宴上汝阳王和太子那语气不像是第一次听说这人,他们对宋家像是早就知道,且知道的还不少,说话间还带着几分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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