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许灵依问言淮墨的这些问题，莫语奇的心更乱了，之前那些不好的预感也更加强烈了。

许灵依终于看向了莫语奇，只是眼中的凄苦更甚，她没有挣脱莫语奇抓住她的手，只是那样望着她，眼神中除了表达不出的爱还充满了歉意。

言淮墨看到他们这样的神情，却笑了起来，只是她的笑容刚起，就瞬间僵在脸上，并立马被痛苦的神情替代。

“又动坏心思了？别忘你的魂誓。”卓无言看到言淮墨痛苦的神情，就知道她又想对许灵依使坏，结果遭到了魂誓的反噬，承受了一次噬魂之痛。

经卓无言这么一提醒，许灵依和莫语奇也都注意到了言淮墨的反应，不禁都蹙起了眉头，两人的表情看起来极为相似同步。

言淮墨脸色苍白，好半天才长出了一口气，算是扛过了这一次的痛楚，再看向许灵依的时候，眼中早就没了之前的得意，甚至没有了戏谑和怨毒，只有深深的恐惧。

许灵依不知道魂誓到底有怎样的力量，但是所谓的噬魂之痛，从字面上也不难理解，那种来自灵魂深处的痛苦她经历过，自然也明白是什么感受。

然而，一向心软的许灵依并不同情言淮墨承受的痛苦，因为同样的痛苦，言淮墨也曾变相的加诸在她的身上。

许灵依没有挣开莫语奇的手，任由他抓着自己的手臂，仿佛被他这样抓住，她反而能感到一丝安心，让她能够更有勇气面对言淮墨，以及她即将给出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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