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灵依微微苦笑了一下，然后笑容再次淡然，十分随意的说：“如果真的再也回不去，我以后也只能跟着你混了，好歹我还是你师妹，你这个做师兄的不会不管我吧？”

卓无言怔了怔，没想到许灵依会如此想得开，他以为许灵依如果知道自己回不去，必定会感觉遗憾难过，至少也该忧伤一阵，谁想她竟然如此豁达，还能笑得出来。

许灵依当然会难过忧伤，只是她的难过忧伤在黄泉路上的时候就已经自行消化过了，她那时候可是不知道自己还有能回去的机会的。

何况，此时的许灵依并不认为卓无言这种假设性的问题会成为现实，自然也没有事到临头的那种伤春悲秋的心情。

然而如此表现的许灵依让卓无言感到一些意外的同时，也让他内心生出一丝欣喜。

看着许灵依的淡淡笑颜，卓无言也释然的笑了起来，他松开了一只手，捏了捏许灵依的鼻子道：“只要你愿意，让我管你多久都行。”

这次轮到许灵依又愣住了，卓无言的这些小动作，还有他说出来的话，都让她有一种莫名心慌的感觉，可是她现在只是灵魂，哪里还有心这种东西？

这感觉有些奇怪，许灵依潜意识中觉得她和卓无言之间不该是这样，却又像是有一股无形的力量让她被这种感觉吸引，只是这些奇异之处此时的许灵依根本没有清晰的意识到。

在许灵依心里，卓无言一直是亲密无间的朋友，只是她和莫语奇在一起后，为了避嫌他们彼此都刻意疏远了一些，现在这样的相处模式，才应该算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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